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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了,我还是在住着,几十块一夜的旅馆。
那里看不到太阳,只听见隔壁女人的娇喘。
那声音是在祈祷自己过的更好,或许也会乐在其中吧。
可是回头想一想,我们还不是一样。
许多的城市,在夜色中退后,他们没有什么大不一样。
我就是在这样的穿梭里渐渐消磨了期待 。
最难熬的时候,给爸爸打个电话。
他还是那么洒脱从容。
只有我知道他,过得也不是太好。
我知道这不是贪图安稳的时候,我已经透支许多年后的生活。
唯一让我感到救赎的是,那个一如既往的姑娘。
可是世界上最难满足的是女人的心脏,
那里总是有太多想去的地方。
两年过去了,朋友多了许多,也失去了另一些。
我会在热闹的酒桌上,突然感觉到疲惫。
早已经忘记了是谁告诉我,我们要不忘初衷地活着。
可是人在江湖里,一切都太难说。
我知道这不是贪图安稳的时候,我已经透支许多年后的生活 。
唯一让我感到救赎的是,那个一如既往的姑娘。
可是世界上最难满足的是女人的心脏,
那里总是有太多想去的地方。
我知道这个年纪我总会犯错,上帝的心很柔软他一定会原谅我。
只是时间走得太快,我还在盲目地执着着。
或许世界上最难满足的是男人的欲望。
可是谁说欲望这两个字是贬义的?
可是谁说欲望这两个字是贬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