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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镇海区公园里面
看过很多的报纸
为了多看新闻 可以少被人捅刀子
也为了保暖我的身子
那防身的棍子
和漫天的蚊子
闹钟是闹离婚的夫妻在争执
今天是我的生日
也是毕业典礼的开始
我却开始担心起我未来整年的开支
而那些开宝马的早已吊好了凯子
我却像个孩子
未来的计划是把歌词给黏上拍子
爸妈问我 有没有信心
我苦笑着说 我没听清
招待所里面 登记姓名
墙上的广告是避孕和治疗性病
我感叹自己没被涂在墙上 是如此的幸运
小卖部里面偷走肥皂
洗净领角 因为录音棚很神圣 不该有腐臭的味道
舅舅让我睡觉 明早要去面试 挖隧道
而我睡不着 因为出租屋的墙壁就挨着隧道
好他妈的吵
我在立锥之地一个人跳舞
舞到发丝指尖也
瞬间抽搐
天光或许永远不向我泄露
我点燃灵魂把自己救赎
天气预报从来不准
每天都说升温 但却总在变冷
我看着我的脸庞倒映在了脸盆
今天也没涨粉
是否因为我没天分
是否因为我就是那种自取其辱的贱人
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电焊枪气味总是令我感到恶心作呕
上班或下班 我知道所谓人生
就像是在做狗
即使比捡骨头我这贱骨头也不能比别人要落后
我也想抢一点钱 抢一点钱
我想要抢一点钱 抢一点钱
这想法 在我的脑中 有一整年
但朋友告诉我 你得要一点脸
你必须靠自己的能力 去为自己打一片天
他把卷烟递给了我 朝天空吐了一口烟圈
所以后来我每次抬头 都知道他还在天边
在漫天繁星里面 引领我不断的向前
而那些黑暗的角落 我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我也学着 像有钱人般向上帝去祈祷
和我一起祈祷的是个技师 27号
她笑着 说你学纺织的 怎么还搞说唱
我说有天我会以她命名一件婚纱给她穿上
过了一周她消失了
没任何的预兆
不算出乎意料
毕竟我连她叫什么也不知道
看那人山人海 谁又会多做计较
反正东方明珠塔下的我们 从来就没被谁给需要
我在立锥之地一个人跳舞
舞到发丝指尖也
瞬间抽搐
天光或许永远不向我泄露
我点燃灵魂把自己救赎
我的眼里没了希望
生活沮丧
面朝着玻璃窗
我只想要喝碗鸡汤
住上带屋顶的地方
穿件没破洞的衣裳
演出至少能够配个音响
不用去清唱
没有城管过来清场
不用笑眯眯的经常
陪着穿西装的乙方
什么李阳或者菊芳
他们懂个屁的唱片 都是他妈的骗子一帮
老子才不敢想发财 不敢成为巨商
只想在垃圾桶里捡包喜糖
来填饱我一天的迷茫
我恨死我的计划
毁了我的一家
满是泥的指甲
不断的焊接着那些机匣
回家收拾完衣架
自言自语地废话
然后直接睡下
我想有天 我可能会死于醉驾
闭上眼 我总能看见一丝曙光
穿过屋顶 暖到我能为它停止哭丧
我听见很多的鼓掌
一场千人演出 嘉宾是光光
一些没见过面的兄弟 正搭着我的肩膀
多么美妙 谁不想活在这段梦想
睁开了眼睛 我看着雨水在敲打着风箱
又是新的一天 我的彩票有没有中奖?
为了补个纽扣 我或许得去一趟松江
短信多了条消息 据说我有个同学要当爸了
可我不想回去 我想罢了 我想和世俗不再有瓜葛
我提起了笔 拟了个标题 就叫我想吧
下个月的八英里 我决定把一切都给放下了
every body put you hands up
我在立锥之地一个人跳舞
every body stan up
say ace blood forever
舞到发丝指尖也瞬间抽搐
nbc forever
lsd forever
yeah
天光或许永远不向我泄露
west coast forever
east coast forever
ghetto boy forever
我点燃灵魂把自己救赎
tupac biggie forever
yeah
walkin dead forever
无名之辈的挣扎
看来是否像一场笑话?
不管黑暗多喧哗
我想向着光亮处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