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八大家
唐宋八大家
小少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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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世有伯乐,
然后有千里马。
千里马常有,
而伯乐不常有。
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乎山水之间也
春风又绿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
自明初后的文风
皆以那唐宋为宗
让前后百年的书生
皆透着一丝平庸
看朱右手中来绘
细数了整整几辈
唐宋的散文之最
终绕不开那八位
韩愈:
听韩愈说那古文
就早该替成骈文
文章要写的出神
先要是笔下有魂
三年科举而不中
说来也是少年痛
也非是读书无用
是出身比那笔重
来论那马儿伯乐
终未是擦肩而过
而后笔下的帝王错
就应该算是人祸
贬至那潮州为臣
到今日尚是有痕
骂跑了当地的河神
只用了一段檄文
又回了那座金殿
来迎那生死一线
竟对着数万的刀剑
以一人平了兵变
万人壮志曾在胸
可大多成了万场空
而昌黎先生这一生
像极了是一盏长灯
柳宗元:
看江雪到了身前
便有了那首绝言
自河东出的柳宗元
在怀念一个少年
从二十一岁及第
到三十三岁乏力
把山水写了千句
可机缘再是难遇
从大权在握
到天子不赦
永州的十年难过
像只剩下了白色
亲朋散尽家未还
年少成名前路难
像极了那片小石潭
平静的让人心寒
他学不会那刘禹锡
不看那山的高低
只记了这身官衣
是为了百姓而披
柳州的那片柳树
在昨日起了晨雾
而回河东的小路
只走了四十七步
欧阳修
北宗的古文之风
仅差这一盏明灯
而欧公这位醉翁
终未是醉在酒中
用儿时那根荻杆
去朝堂较个长短
来笑谏官竟无胆
只一味知道躲闪
风流才子的文字
多成了身后之刺
而诸多莫须有的事
被反复提了几次
索性自山水之中
只管那一地民生
那日酒醒又迎风
他说他是个醉翁
这四十年里为官
看二十年的心酸
而这座文坛的山
送一辈到了云端
他那年任了主考
有数个文章及好
千古一榜旧人老
道诸位来的真巧
苏洵:
自苏洵有了长子
应怕是以他为耻
便二十七岁才开始
真正的拿起笔纸
家中的两位才俊
那车把还有车印
自姓名之中留的训
也似是一封家信
雄心壮志入京都
沧海之下露遗珠
整个汴京皆在呼
自何处来的老苏
可惜他不善考试
落榜了整整几次
便在双子提名日
已收了科举之志
大抵是心中也有伤
才一心写了文章
而那本权书透的光
已够了万古流芳
在二十七岁之前
游四海寻了圣贤
我想这位苏老泉
应至死是个少年
苏轼: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
那朝堂上的争斗
和市井间的铜臭
自东坡一眼全看透
又哪如一碗好肉
这百年来第一人
迈进了那座宫门
可直言不讳的人臣
他又能活个几轮
杭州路才行一半
密州过了连年旱
徐州城外水儿散
只换了天下万民赞
可朝中不看功绩
仅抓着他的词句
连甚是一些游记
也要去问个何意
他说他当时好怕
要给的罪名好大
他天生便是爱说话
连梦都记在笔下
他信中对着子由说
那一日饮酒不多
城东的那个小坡
今日起便叫东坡
苏辙:
苏辙与他的父兄
已一同记在文中
而他的万里长风
是朝堂上的中庸
一同的进京应试
一同的成名之日
可他笔下的那些字
更多是论的国事
乌台下的月正弯
念牢狱里的子瞻
可以不做这个官
去换他一份平安
为兄长那份狂放
竟一路做到宰相
手足之情若此样
就该是千古难忘
滕州的最后一面
此后是生死难见
也似是飞鸿雪一片
在那年那刻重现
那年金榜看台上
有两个少年模样
看眉宇甚是相像
二人翘首同望
王安石:
那年的律法第三行
在落款写了一个王
若王安石是一座墙
那定是一座南墙
他想救这个天下
想传下一段佳话
可一代人的白发
也不过青史一刹
一腔的热血尤烫
心中的志向难忘
纵是两度罢了相
他尤是那个模样
他定的规则没错
却忘了人心之恶
这天下间的角落
就注定有着黑色
他与他那位仲永
人生似是两种
一种是选了等一等
一种是一腔孤勇
荆国公啊荆国公
也非是一切成空
你想要的那场风
已尽在你的文中
曾巩:
曾巩先生的文章
在儿时传了四方
可他等待的那道光
在儿时尚是远方
多年后遇了欧公
那定是一场春风
也正是那位醉翁
以慧眼收入门中
那座山他未去翻
那片水还未曾干
他仕途很是一般
但真是一个好官
齐州的兴修水利
自洪州防的瘟疫
福州不与民争利
皆在那书中有记
他做了想做的事
也写了想写的字
他应是应了心中志
期待着每个明日
他内心应是欢喜
因不止是他自己
他走时听说下了雨
自墨池流了百里
这八位若是同聚
欧公先拜了韩愈
用柳宗元的绝句
论王安石的乏力
三苏父子畅回忆
在邀着曾巩同去
以八人之句
问千古难替